“臣,臣……”

屈丞宽紧张的说不出话来,张家那位孙子辈的打断了人家的腿,是这位爷爷亲自找上门来求情,屈丞宽才免去了那个家伙的牢狱之灾,最后赔了点银子了事。

话说回来,是屈丞宽没有依法办事。

除了这两位,其他几位族长和官员更是心中大骇,这么隐秘的事情,他们都不知道,远在北凉的尘岳为何会知道的这么清楚?

实际上这些情报是问天司近些日子才报到尘岳这里的,以往问天司送到王府的主要是军情要务,这次尘岳点名要几大家族的近况,为的就是提前知己知彼。

这下所有人都紧张起来了,既然尘岳连这种隐秘的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,那他们家族的那点见不得人的事,岂不是被尘岳摸得透透的?

现在他们终于知道尘岳为何召集他们参加会议了,合着是行事问罪来了。

尘岳有条不紊的说道:

“张家这大半年,收购了多少土地?五干亩,还是一万亩?或者更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