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躲也躲不掉,尘岳只好点了点头表示承认。

老将军史天恭似是有些怒气冲冲的说道:“侯爷,别人不敢说你,我们敢!我们几个老东西今天就要倚老卖老说几句。侯爷乃是堂堂北凉侯,领北凉道节度使,北凉数百万百姓的安危皆在侯爷手里握着,葫芦城外是什么地方,怎可亲临险地!太儿戏了!”

“没错!”梁遂超接过了话茬:“葫芦城外偶尔也有北金游骑出没,侯爷怎么能和褚都护独自出关,连一个护卫都不带!老夫怎么劝阻侯爷也不听,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和北凉道同仁交待!”

尘岳和褚玉成的脸色都有些尴尬,这事确实是冒了很大风险的,自知理亏,也没有反驳。

尘岳挠了挠头,讪讪笑道:“几位将军,文刺史,这事确实是我做的不对,还望几位莫怪。”

堂堂的北凉侯难受啊。

几位老将军依旧脸色冰冷,就连和尘岳关系极好的步文山也鼻孔朝天,似乎没有出言劝和的意思。

褚玉成打起了哈哈:“几位将军,侯爷确实有要务需要亲自处理,这才独自出关。”

“什么事值得北凉侯亲涉险地?”郎毅胡子一吹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