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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家伙……就不知道在自己的身上找一找原因吗?
“这家伙,十多年了,竟然是还阴魂不散……”袁开山咬牙切齿的开口。
十多年啊!
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概念?
大多数的正常人,只怕是都已经知道放弃了吧?
这些年来,他没有收回来的烂账吗?
肯定是有啊!
而且是有相当不少的那一种。
基本上,上了年头的那种烂账,他都是会选择放弃。
毕竟这种烂账,一旦是好多年都收不回来之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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