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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现在……
“这什么这？”
赵云磊闭上眼睛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，“既然上上下下都是这样认可，那就没有任何问题了。”
“让下面的人，该怎样，就怎么样。”
他原本就对林楚有好感，只不过是职责所在，不得不给上面一个交代罢了。
如今所有的调查结果，跟林楚都没有关系。
那不是皆大欢喜嘛？
“好，我明白。”
李宏深吸了一口气，然后点头拿着文件走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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