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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铜镜，王启佳熟悉。
正是杏花村中每家每户都挂着的那种。
铜镜的镜面直照在毛僵的脸上。
毛僵眼眶中的绿火，顿时看到了自己的模样。
镜面之上，一行古怪的文字，浮现出来。
这文字有别于唐国的普通文字，也有别于符箓上的鬼笔画。
刘厚眉头一挑：“竟然是妖文。”
道术手札看过不少的他，妖文还是识别得出来的。
不过想要知道具体意思，还需要天书识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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