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礼愈发的烦躁了,予墨怕保不住剩下的黄瓜,赶紧回房。

他站在院子里踹了一脚公西允的木桩,疼得他倒抽了一口凉气。

这么硬的玩意儿公西允每天用拳头锤,他的拳头是铁吗!怎么连块儿木头桩子都欺负他!

“你看什么看?”他瞪了一眼坐在阴凉处做针线的魏臣,“没见过大男人家天天绣花的!娘娘腔!”

魏臣没理他,收了线,将给司一珞缝制好的长衫收起来。

司一珞英气,但是世面上女子的衣服款式都不适合她,她日日穿着男装,不太合身,他做的正好,就是不知道她会喜欢吗?

陈卓想起来什么,问道:“阿珞姐姐,你后院的那些男宠们今天晚上是不是该放出来透透气了?咱们也办一个家宴怎么样?到时候让他们一人表演一个节目,咱们连戏班子都省了!”

司一珞想到晚上魏赫言的邀请,有些心不在焉,随口附和道:“行,让项云安排吧。”

陈卓拍着胸脯说道:“不用麻烦项云大哥,这个差使我就能办!”

司一珞嗯了一声,她闲不住,下午时又去了一趟衙门,将下属调查的资料整理好,审查一遍,今天晚上先试探过魏赫言的态度……又猛然想到,她今晚该怎么试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