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歹徒点燃了打火机,开始烧侯玉茹的头发,还有耳朵。

另外两个歹徒点燃纸烟,用烟头烫侯玉茹的前胸。

烟头快要熄灭时,就猛吸一口。

火焰窜起来,就再放上去。

侯玉茹的身上被烟头烫伤,十几处指甲大小的伤口开始往外渗血。

如此反复,直到耗尽两根烟。

侯玉茹疼得大汗淋漓,奄奄一息,但仍然咬着牙,直到把舌头咬流血,嘴唇咬流血。

她希望以这样的疼痛,来掩盖歹徒们魔鬼般的折磨。

“臭婊子,从不从?”男人再问。

“噗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