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天已经禁不住喊出了声,引的她嘿嘿的笑了起来,把他的尾巴捞了过来让他含住,威胁道:“敢放开尾巴罪加一等。”

他只好照做,然后发出的声音更加的好听了,对,就是这样忍耐中夹杂着难耐。

光是上下其手摸着耳朵,抚着他的肚腩,就足以让他耗尽体力发出难耐的声音。

景天哪里还顾得上会不会被兄弟们听了去,会不会被笑话一辈子。

他紧紧咬着自己的尾巴连求饶都做不了,就被带入痕痒无处可躲的可怜境地。

花芃芃想到了他俩结侣时,被他各种欺负,更加的来劲了起来。

湛元和别的兄弟都被吵醒了,捧着肚子笑翻在炕上,却没有一个敢来捞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