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多年了,这三十多年来,阖玉没有多余的表情,让人捉摸不透;

“想什么呢?”轮椅上的人终于忍不住开了口;

他本想等阖玉主动话,但事与愿违,如果他不借此机会打破沉默,阖玉根本不打算跟他沟通;

今日要不是为了舞倾城,想必她也不会好心放他出来,起来,他还应该好好感谢感谢她;

“不该问的别问”阖玉眼睑也没抬一下;

她的声音里有着难掩的怒气;

“是在想墨玉吗?”就算阖玉什么也不,他也猜到她在想什么;

墨玉是阖玉活到现在最大的动力;

她活着只有一个目的,让害死墨玉的让到应有报应,她做任何事都围绕这个中心;

他话音刚落,阖玉手中的拐杖就抵到了他的咽喉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