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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楚随意的摊了摊手：“哪怕是我天天在这里盯着，该摸鱼的人照样还是会摸鱼，还不如是提供一个比较宽松的研究环境呢……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
林玲手舞足蹈。
虽然说听起来好像是十分的正确。
可不知道为什么，她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。
“可是什么？”
林楚挑了挑眉。
“可是……可是这样下去的话，您就会输了啊！”
林玲迟疑了几秒钟，还是忍不住开口：“如果说照着这样的进度下去，别说是三个月了，就算是三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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