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能想到,堂堂皇上刚跟父母一见面,被损了一场?

祁政玺都忍不住苦笑,他太了解父皇了,这是怕母后为自己的后院操心啊。

看来,平日里母后定也是说过的。

这事儿撂下不说了,祁煊和苏芸暖也没真走,而是问起来祁政玺如何让十二寨闹腾起来,再如何让朝廷出面解决问题了。

父子三人商量十二寨,苏芸暖坐在旁边喝茶,这也是苏芸暖一直以来的做派,不会参与到朝廷决策上,至少不会明面上参与。

傍晚时分,祁煊和苏芸暖回到他们的宅子,陆陆续续就有人送药材过来了,苏芸暖把这些药分门别类的都收好,准备充实京城的药材库。ъiqiku

“阿暖,你觉得长平的法子行不行?”祁煊问。

苏芸暖笑了:“试试不就知道了?长平如今是一国之君,任何决策只要他认为可以,那就去做,成功了,证明他在这方面有进步,如果没成功的话,他能及时改正,那就证明他在这方面有长进,咱们不能看顾着他一辈子,况且我觉得这样做,虽然手段略有些残忍,可效果肯定不错,一个出色的政/治家,可不能有妇人之仁。”

祁煊笑了:“也是,我就想阿暖从来都不言不语的,如今这是对长平,当年为夫坐在那上面的时候,阿暖也是这样的心态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