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月初八,延福宫里热闹的不行,祁红鸢低声跟苏芸暖说:“白伯听说玉宝要说亲,提到了一个人。”

苏芸暖恍然,看着祁红鸢,低声问:“是烟娘?”

祁红鸢点了点头:“这出去一趟来回两年多,烟娘不敢跟别人说,跟白伯提了,这事儿行吗?”

“婚姻大事要两厢情悦,这样,我问问玉宝的意思,如果是良缘也就别拖了,趁着还没回太溪府,赶紧把婚事办了才是正经的。”苏芸暖说。

祁红鸢也是个急性子,回去跟白伯说了。苏芸暖没直接跟潘玉宝说,而是把潘玉双叫过来。

“阿姐!”潘玉双眼睛都亮了:“我就说玉宝本来可以留在太溪府,为啥执意要回一趟京城,肯定是两个人是对彼此有意思了,这事儿我去问。”

潘玉双风风火火的性子,潘玉宝也确实喜欢烟娘,这婚事简直是水到渠成。biqμgètν

潘府筹备婚事一点儿不含糊,白伯嫁孙女也真豁出去血本,自己一辈子的家业都当了嫁妆,婚事定在了正月二十二,虽然看着有些仓促,可处处细节都没落下,潘家最后一个老大难娶妻成家,潘玉双在苏芸暖跟前哭的像是个泪人儿。

“不哭了。”苏芸暖很心疼潘玉双。

潘玉双到也听劝,说不哭就不哭了,擦了擦眼泪从袖袋里拿出来一卷册子:“阿姐,我把嬴稷岛查了个底儿掉,嬴稷岛的主君叫上野雄,手里精兵良将二十万,战船三千,是个尚武的地方,民风彪悍,物产虽然不是多么丰富,但比起来子良岛好了不少…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