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妈妈想了想,站起身说:“好,怎么说也是一场朋友,是该关心关心。”

推开门,看见一副无情打采低垂着头的司马龙飞,欧阳妈妈上前照着他下巴就是一拳:“死胖子,男子汉大丈夫哭丧着脸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成何体统。”

司马龙飞对欧阳妈妈倒没闹情绪,因为毕竟偷了她一个吻,抬起头,有气无声地责怪道:“你不是说再不动我一指头吗,我就知道不能相信你。”

欧阳妈妈来的路上想过无数方法如何跟他交流,后来觉得简单直接的一贯方式可能是最好的选择,现在看来初步成功:“你白痴啊?看清楚,这是拳头不是指头,况且半年之约已到。”

司马龙飞苦笑着说:“是啊,过期作废。”

有希望,欧阳妈妈拉张椅子坐在他面前认真地问:“肯开尊口了,说吧,什么事让你感到困惑?”

司马龙飞又低下了头,有些郁闷地告诉她:“我得相思病了。”

欧阳妈妈心里真佩服黑锅老头,被他猜中啦,立即拍着胸脯作保证:“这个容易解决,喜欢山庄哪个小姑娘?我可以替她作主。”

司马龙飞摇摇头小声地回复:“哪跟哪,我是说在祖地那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