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永远都不能原谅自己,是他念及父子之情,将拜月带到了南诏国的权利核心,之后的种种行为才让他看清自己这个义子的真实嘴脸,对权利的执念深入到骨头里,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头,害了林青儿,让上任巫王变成了一个懦弱的废物。

“义父,这就是一场游戏,车轮已经开始转动,任何挡在前面的人都会被无情碾碎。”

说完话,拜月便像风一般消失了,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。

夜色微凉,十一月的夜更是带着深深的寒意,比这更加难受便是若水心中的悲哀。

若水呆呆的站在窗前,袖袍里藏着一把抹了毒的小刀,脚步从外面传来,她赶忙坐回到了床上,静静的安坐。

大约过了半分钟的时间,房门开了,分身踱步进来。

看着这个男人醉酒的样子,若水稍稍安心,至少这样动起手来自己的胜算更大。

这样想着,若水紧紧盯着男人的脚步,计算着最佳行刺距离。

分身离她越来越近,快到床前时忽然停了下来,细声说道:“若水姑娘,白天的时候,你让我明白了你讨厌我,你放心,我不会勉强你,咱们也就个表面上的夫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