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况比预料的糟糕,产妇身体本就孱弱,难产加上没有得到有效的照顾,崩了血,老郎中也回天乏术,进去没多久就宣布她不行了。

天空更加的阴沉,成块的乌云仿佛要塌下来一般,死死的压在了众人的心头。

老郎中给初六开了药,任纬芳煎好药,张则天一口一口喂初六喝了下去。

不久之后,初六睁开眼,问道:“我的孩子呢?”

“在这儿呢。”任纬芳抱着孩子过来,轻声说道,“是个女儿,你要不要给她取个名儿?”

初六又问:“锁儿呢?”

任纬芳不说话了,她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这个消息。

初六预料到了什么,眼睛变得昏暗起来,锁儿死了,那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。

他感觉全身轻飘飘的,仿佛失去了所有的重量,瘫倒在床上,泪水顺着脸颊嘴里,苦苦的,若泪水是天底下最毒的药,那该多好。

到了晚上,小鱼收到消息赶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