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白骑苦笑道:“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类型的人,做法自然也不同,我和左慈日后估计也没有多少相见的机会的,更别提有来往了。”

王双期待的问道:“夫君,你说李州牧会给你封一个什么官儿?”

张白骑摇头说道:“我怎么可能猜得透他的想法,赶紧吃鱼吧,别浪费了。”

王双笑道:“怕什么,吃不完明早继续吃,夫君咱们俩还是上床歇息吧。”

两天时间转眼便过,左慈将自己的弟子送到州牧府后,便立刻告辞离开,似乎一刻都不愿意和自己的弟子多待。

左慈的弟子年纪普遍不大,十三个人中只有两个是女弟子,年纪十三四左右,其他的弟子也都差不多,最大的不超过十六,他们年龄虽小,却没一个是让人省心的。

还没等李非想出把这些小家伙安排住在哪里时,左慈的六弟子引愁就大哭起来,章秀第一个过去查看情况,发现这孩子胳膊上有抓痕,指甲印十分明显。

章秀握着他的手臂,看问道:“是谁抓的?”

引愁哇哇大哭着,眼睛看向地面,却是不愿意回答是谁做的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