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狱卒心里那个悔,早知道他就直接上手审了!现在可好,没给代家主一个印象,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扭转了!

随着悉悉蟀蟀的声音响起,牢房中终于再无一人。

黄广宴仔细打量着亲爹身边的这个得意人。

刘诚也在此时抬起了低垂的脑袋。

“小人见过二公子。”

黄广宴稍一颔首,直接问道:“刘管事,深夜前来,不知我父亲是什么意思?他命你回族地对我有什么想法?”

刘诚苦笑:“二公子,我若是说我根本没有为家主办事的想法,您信吗?”

黄广宴没说话,只是看着他笑。

刘诚又颓废了几分,黄广宴盯着他的脸道:“我派人去请刘管事的娇妻幼子了。他们马上就到,刘管事,待他们到了之后,我想您对我应该许多话要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