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点,相信族中宿耆都能看清。所以我父子不需要做什么,现在要做的是沉住气,等下去。”

“可是,可是……”

黄柏宴可不像他爹那么乐观。

“爹,那是以前。现在黄广宴他不光得了咱们黄家的织机坊,还得了下头养蚕收茧的渠道。

咱要是继续等下去,天知道黄家产业还有多少要落到黄广宴手中!

儿还听下头的人说,那小贱种拿着咱家的东西去讨好太子。

爹啊,等到朝廷派的钦差到了,要是那小太子不松口,咱们黄家可就真的叫那庶孽败光啦!咱家的所有产业也改了梁姓!”

黄德芳愣了一下,“不可能。那些钦差不会站到太子一方。他们是文相爷的人,文相这些年一直靠着咱们世家,才成了朝堂上的常青树。他怎么可能帮着皇室太子。”

黄柏宴冷笑:“儿子当然相信文相爷的人品,可问题是儿子不相信李家啊。爹您想想,太子占了苏州多长时间了,这么长的时间里,李家说什么了吗?

给咱们帮助了吗?没有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