彝良脸红了,“芃芃,我说了不算的。你懂得。”总归小雌性生理成年才可以碰,不碰怎么能结的成侣。

花芃芃想了想也对,“好吧好吧,要戚香来了那个才行是吧。你明天带来,我给她检查一下,我可以推算出来的。”

“对啊,我怎么把你是医师给忘了。那我今晚就带来成吗?”

“哎呦呦,看你平时吊儿郎当的满不在乎的样子,怎么猴急猴急的?说不定部落第一粘人精就是你。而且是第一闷骚,第一耙耳朵。”

彝良被说的很不好意思,又不得不好奇的发问,“耙耳朵是什么?”

“就是特别听雌性的话,让你往东,不敢往西。”

“怎么可能?我可是大雄性。”

花芃芃摆摆手,懒得再搭理他。

三个兽人吃晚饭,彝良全程看着冥修给他自家雌性剥虾,去鱼刺,花芃芃快吃饱了,冥修才开始划拉饭菜到自己嘴巴里。

他也在思考花芃芃的话,也在思考他和戚香的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