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鹤牛只觉得李非是在胡吹大气,心里不以为意。

刘正岳却吓得当场跪在了地上,县衙里干不干净他最清楚,牢里每年都有犯人离奇死亡,只不过这些犯人都是老得牙齿都掉光了,倒没有引起其他人怀疑。

如今听李非这么一说,他就觉得自己父子二人闯了大祸,不日就要遭害。

“爹呀,你快起来,下跪做什么,别丢了咱们刘家的脸面。”刘鹤牛不满的喊道。

“逆子,你也给为父跪下,你连命都不要了吗?”刘正岳拽了一下他的裤腿儿,恨其不争的说道。

“我就不跪!”刘鹤牛瞪大了眼睛看着李非,“子不语怪力乱神,你吓不到我的。”

李非哈哈笑道:“哈哈哈,小小年纪不懂得进退,我原谅你。”

“我呸,妖言惑众,我们父子好好的,你说话咒我们,还让我给你下跪,简直做梦。”

“嘿,我也是好心,你既然不信,那我便走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