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烈见有一把椅子摆在那,于是过去就要坐下,可布孤心却抢先一步在椅子上坐了。

“北野王,你先不忙着坐。”

布孤心招了招手:“俆二,过来把事和北野往说清楚,不要有遗漏,读的声音大些,北野王喝多了酒,耳朵大概不好使。”

那个叫俆二的人看起来大概三十岁左右,从衣着判断,应是布孤心身边的亲信护卫。

说不上品级有多高,可大人物身边的人,但凡加上亲信二字,别说是护卫,就算是门房老头儿也高人一等,下边的官员见了也得客客气气打招呼。

但,城主身份再高,北野王又是何等身份,布孤心这般明显的态度,他却一点儿都不生气。

也不知道是真的醉了,还是满不在乎。

他随便找了个台阶坐下来,想举起酒坛再喝一口,可举起来一倒就往外洒,于是吩咐一声:“来个人,给我找根竹管来。”

真有人来,是那车夫。

竟是还随身给拓跋烈带了这种东西,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