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虎额角的青筋一条,当即冷笑着走过去,一脚踹倒了青铜门上。

胡馨月眼角一跳,讽刺道:“无能狂怒!有本事你把门给踹烂啊!”

她这么一说,我们几个更气了,尤其是虎子,气的攥紧了拳头,显然他是踹不坏这种厚重的青铜大门的。

许把头叹了一口气,拍了拍虎子的肩膀,沉声道:“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,正事要紧。”

这种地底下的凶墓,拖得时间越久对于我们来说就危险,这道理我们几个都懂,当即我和程哥他们都走到了青铜大门边,双手抵住门用力推。

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了双手上,我几乎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,一二三,我咬着牙,头上的青筋绷紧。

须臾,但听一声嘶哑的吱呀声,这扇沉重的青铜门总算是被我们推门,刹那间一股难以言明的冷风吹了过来,像一条强劲的毒蛇游走在我们身上。

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,手上的动作顿住了。

“怎么了?”我身边的许把头禁不住转头问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