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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回事?怎么不继续劝我了?”
林沁心忍不住出声。
“我为什么要劝你?你又不是还没成年的小孩子。”
“所以,你是支持我的决定?”
“我反对有用吗?”
“或许有用。”
“或许这两个字,最没用。”
两个人相视一眼,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他们两个人认识太多年了,所以对于彼此的脾气,也是相当的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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