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?流血?

江怡墨脑子一抽,眼睛慢慢往下落,当她发现自己两只手插在腰上,扎头早就掉到了地上,液体瓶子里的液体在往地板上滴,而她的手……

“啊!针头掉了,掉了,掉了……”

江怡墨上窜下跳,嚷嚷的劲儿,就跟她肚子里孩子掉了似的。更要命的,她直接跳到了沈谨尘的腿上,在他怀里坐得可稳了。

“怎么办呀,针头掉了,怎么办呀,针头……”

江怡墨勾住沈谨尘的脖子拼了老命的摇,夸张,浮夸,绝望,惊慌。新华字典里的词已经配不上她了,沈谨尘坐得笔直,脸黑得跟锅底一样。

“跟我有什么关系?下去。”沈谨尘吼。

绝情,木得感情的生物,一点同情心都木有,沈谨尘乍就这么讨厌讷!

江怡墨突然一愣,这才发现自己坐在了沈谨尘的——腿上?吓得她直接跳下来,结果腿一软摔得好惨,江怡墨坐在地上委屈巴巴的,她挺难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