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虽然我有些不耻此人,但是我必须承认,他是个强大的敌人!打仗方面丝毫不比他老子努尔哈赤逊色!"吴三桂恨恨的道。

"哦。"朱由检淡淡的道,"那不知,吴兄弟你可有法子解决边疆困境?"

"我?"吴三桂闻言愣了一下,旋即脸上露出一抹嘲弄的神情道,"我辽东的粮草都快要断了,我哪里还有什么法子?如今新帝登基,我本以为大明朝的天要变了,却没曾想新帝竟然会加封魏忠贤为亲王,帝师。这大明朝还不是他魏忠贤的一言堂么?这次哪怕军饷被这些狗官贪污大半,我辽东又能如何?"

“若是粮草充足呢?"朱由检轻抿一口酒,笑盈盈的看着吴三桂问道。

"练兵千日磨一剑,用兵一时见功夫。"吴三桂闻言怔住了,他连喝三碗烈酒,脸色越发潮红,目光灼灼的盯着朱由检道,"若是粮草充足,我辽东将士便可以挥舞战旗,我与我爹亲率三万精兵直指北伐。大金朝的八旗铁骑是强悍无匹,可并非毫无弱点,他们最不善的就是攻城,若是他们敢进攻辽东,必定是死伤殆尽。"

吴三桂越喝越多,口中战术滔滔不绝,仿佛已经看到了大金八旗败退,大金军队灰飞烟灭的那一幕。

几人喝的酩酊大醉,聊的很是投缘。

吴三桂甚至一度要拉着朱由检和骆养性拜把子。

拜别吴三桂,已是深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