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经历过遗伤曾经历过的事情,也不了解那中间隐藏了多少磨难,他认识的忌月,如初生婴儿般只是一张白纸,只是个只会跟在他和落瑶身后喊着哥哥姐姐寻求保护的小孩;

她是做错了事,但犯下错误引她入局的人才是最该怪责的,她分明已经变成了一个一心向善有血有肉的人,却在有心人的安排下渐渐堕入到了魔道之中;

有人想要害她,他这做哥哥的没道理不站出来将她保护,就算可以做的事很少,但只要能力范围可以办到,他便会不遗余力去阻止;

“哦?我怎么那么不信呢?”忌月歪着脑袋问:“你打我是为我,还是帮她,难道心里真没一点数吗?”

“你让我清醒,只是为了不让我与她为敌,不让我杀她泄愤而已,你要守的不是我,是她,一直以来你都偏帮着她,忽略着我,甚至为了她将自己放逐,躲我避我千万年之久,为了她你什么都可以做,什么都愿意做,甚至欺我瞒我骗我也在所不惜,不是吗?”

“你为什么会这样想?”雪不解问;

忌月冷笑着说:“我怎么想不重要,你怎么做才最重要”

“为了让她不死,你不惜诓我骗我的事做的还少了吗?你为她,为了他们,连死都不怕了,为什么不将我放过?就因为我对你好,害怕将你失去,你就能无限将我威严肆意踩在地上践踏吗?”

“你说你说你原谅我了,可如果你真的认为我本来就没有错的话,又为什么需要被人原谅,你说你原谅我了,不是摆明在告诉我说,从前所有错事都是我犯下,跟她毫无干系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