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红鸢都忍不住感慨这两个孩子的命啊,虽说是一国的帝后,可以说是天下之主了吧,偏偏都亲缘淡薄,纵是荣华富贵也有缺憾。

心里感慨一番,祁红鸢就聊起来别的来了,生怕苏芸暖有孕在身,心里头再难受。

“姑母在锡城那边可习惯?”苏芸暖很感激祁红鸢,虽说见面的时候少,但真心实意为祈煊做事,不求回报甚至豁出命都愿意的人,不能说没有,只能说太少了,更不用说这是祈煊仅存的长辈。

祁红鸢笑着点头:“习惯,习惯的很,那边的铁矿可大了,这次是押送生铁到太溪府造船用的,想着回来一趟不容易,就来看看阿暖,弥月大婚的时候阿暖没去,我就知道肯定是不得已,阿煊还瞒着我呢。”

“你竟瞒着姑母?”苏芸暖看向祈煊。

祈煊笑了:“没得空说,这不嘛,我带着姑母到宫里来小住一些日子。”

“你让我走啊,我都不走了!”祁红鸢说的那叫一个坚决。

苏芸暖从祈煊和祁红鸢的脸上都看不出来什么问题,可心里不踏实,嘴上不说心里也明镜儿似的,祈煊没想到祁红鸢会入宫。

虽说是女子,可祁红鸢做事干脆利索,并不是个儿女情长的后宅夫人,进宫之前不知道自己有身孕,那必然是有事,瞅这架势,俩人是都不想跟自己说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