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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吧。”
他轻声对刘丽红说，“现在上去，站到台上，把我刚才教你的话说出来，狠狠地打柳传华的脸。”
“嗯”
刘丽红点点头，站起身，走到台上。
她浑身颤抖。
但不是恐惧。
而是肾上腺素激素分泌，由兴奋导致的身体反应。
柳传华也站在台上，不知道刘丽红会说出什么来。
哪知道。
刘丽红先没发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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