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直接用剪刀将程哥身上的被单剪开,当然,只露出他的伤口和他的头。同样的,对老鼠也是同等待遇。

丽姐,许把头还有虎子都没有走,都想看看我到底怎么做。

这让我不由得咳嗽两声,倒不是我藏私,实在是因为嗓子有些不舒服,才咳嗽两声的。

“哦哦,没事儿,我们这就走,这就走。”很明显,许把头误会了我的意思,准备带着虎子离开。

“不是不是,我就单纯的嗓子不舒服。”我连忙说道,同时将朱砂化入墨汁中,用狼嚎搅拌,随后加入黑狗血。

都说近墨者黑,但有朱砂和黑狗血,我的狼毫拿出来的时候,却都是红色的。

我直接拿出黄裱纸,在上面龙飞凤舞起来。实际上这玩意儿到底有没有用,我也不清楚,但反正爷爷的书上就这么教的。

最后,先用狼毫在二人额头点了一下,又将自己都认不清的符贴在他们头上。说来奇怪,也不知是朱砂起了作用还是黑狗血起了作用,刚刚还不安分的二人此时也算是老实下来。

随后我有抓起一把糯米放在粽叶上,直接往程哥的手臂上覆盖上去。

“呲呲呲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