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两天生病了,感官没那么敏感,没有感觉到,也很正常。”唐松挂着轻松的笑,本意或许是想让时茵相信他。

但是现在死了人,而他还笑得出来。

“现在死了一个人。”即使时茵讨厌邓锐,但也没法做到像唐松这样。

“我跟他又不熟。”唐松下意识的反驳。

这简单的问询,时茵进行的并不顺利。

周珂期间一句话都没说,只是眼神始终放在邓锐的身上,她眼眶泛红,似乎无法接受邓锐的离世。

整个人都泛着悲伤的讯息,周围发生了什么,她都不放在心上。

眼里只有离世的邓锐,她似乎都想不明白,好好的人,怎么忽然就没了。

“那你们为什么会来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