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一珞,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不行吗?你要吓死我!”

“明天就晚了!”司一珞把她的被子掀了,拿披风给她兜上,将她按到桌子旁边,“帮我用西平侯的立场,写一份哭穷的折子,辞藻华丽丰富些,最好一眼就能看出来写奏折的人很有文化!”

“你搞什么事情?”

沈茉冉揉揉眼睛,将困意压下去,骤然亮起的烛火让她眼睛眯了眯。

桌上已经铺好了纸。

“帮项骁问皇上要钱。”她又补充了一句,“你还记得张进吗?”

沈茉冉迷糊的脑子用力的回忆了一下,想起是有这么一个人。

“我对他没什么印象,只记得是盛文元年的探花郎,你让我写奏折跟他有什么关系?”

司一珞一晚上没睡也不见疲惫,开口答道:“我打礼部评花榜收上来的钱的主意,就要找礼部藏着掖着的事情,张进两年前就该中进士,是礼部漏了他的卷子,事后又怕担责,将人羞辱一顿赶出京城。”

“当今皇上忌讳朋党勾结,我出身凉州卫不假,但是曜帝未必希望看到我跟西平侯父子关系好,所以我帮项骁的事情不能牵扯到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