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帆却把责任全部赖在沈谨尘头上,并且还记恨了他整整五年,现在更想弄死沈谨尘,呵呵!这是什么心理?典型的报复社会呀!

“我有问题?”于帆笑得很不可思议:“我当时跪在沈谨尘办公室外面像孙子一样,只是求他帮帮我,我不白要他的钱,只要他愿意借给我,日后我当牛作马都可以。”

“当时,我就跪在那里,我不停地对他磕头,整层楼的员工都把我盯着,所有人都瞧不起我,大家都觉得我很窝囊,我知道他们心里都是这样想的。但我没办法,我真的走投无路了。”

“可他沈谨尘呢?明明家产千亿,却一毛不拔,不帮忙就算了,连面儿都不见,最后我被保安扔出集团大楼,主管把工作牌砸我脸上,我变成一条丧家之犬的。”

“我有问题?”于帆再次冷笑:“我踏马最大的问题就是信错了沈谨尘,我早该离开他了。”

“不过好了,他死了,他终于得到报应了。”

于帆瞬间又像是松了口气一般,他仰天长笑,笑得很荒唐。

“是吗?”江怡墨冷笑:“那你呢!真的心安理得吗?就算你逃了,以沈氏集团的力量,想找到你不难吧!

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