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谨尘重重一脚踩下去,差点把于帆的腰踩断。

“说。”他吼。

于帆还是冷笑。

“沈谨尘,我劝你想清楚了,真要把我杀了,你这辈子都找不到朵朵,你觉得我会把她藏到很好找的地方吗?你太小看我了。”

“我恨了你整整五年,今天好不容易找到机会,你觉得我会轻而易举的让你们找到?”

“有种你踏马的现在就跺了老子,老子不怕死,但你——这辈子也见不到朵朵,我就是要报复你,就是要让你尝尝骨肉分离的滋味。”

于帆像条狗一样,被沈谨尘狠狠的踩在脚下,他现在随时可以弄死于帆,但他却拿于帆没有办法,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,你是威胁不了他的。

于帆就是个疯子,丧心病狂的疯子。

“是吗?你真的不怕死?我可不信。”江怡墨笑眯眯地说着,手里的刀尖儿在于帆的伤口处轻轻的挑动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