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宴会散了?”

刘子奇问。

他的书童灵砚摇了摇:“好像李公公还在和褚侯喝着呢。也不知这么晚了,他们还在一起喝个什么劲。

大人您都喝倒了,他们竟还兴致勃勃地你一杯我一杯呢。

说来也是奇怪,以阉宦的性格,就算李公公位高权重,有肚量了,可是他也不该对褚侯那人那么和蔼吧。”

刘子奇顿时又是一怔,突然,他道:“扶着我,咱们还得出门!”

“啊?”

灵砚大惊道:“大人,都这个时候了,您还打算去哪里啊?且刘家在渔州府也没什么人啊,您就是出去了,这去哪也成问题啊。总不能大人您出了屋,又寻家客栈住下吧。”

刘子奇道:“我突然间想到一人。我刘家姑祖母一脉,曾有一嫡系子嗣格外叛逆,小小年纪就要出家修道。家里不同意,他就偷偷逃出家门。

当初还是本官帮他一把,让他在一处渔州府的一处子孙观住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