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要看看是这个女冉底是何方神圣,居然能绊住花解惑的步子;

“母亲怎么来了?”面对自己亲生母亲的时候,花解惑永远都是一副彬彬有礼姿态,他的学识休养不允许自己在这方面有任何懈怠;

被母后撞见自己与一个陌生女子如此亲昵实在有些不雅观,但他就是找不到理由把红袖推开;

他不舍让她露出草木皆兵的害怕样,就算自己母后来临,也改变不了他的决定;

太后进来看到那个女子伏在花解惑膝上轻泣,心才敢放回肚子里,坐怀不乱,不愧是她的好儿子;

儿子被那个女人缠着,桌前也找不到什么好位,太后在老嬷的搀扶下走到一旁有些凌乱的床边;

她的眼神一直围绕床榻游走,生怕那上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,又或者自己眼里的好儿子,与面前这个女子干了什么肮脏事;

老嬷跟在太后身边那么多年,她只要一个眼神,老嬷便能猜透她的心思;

所以,赶在太后落座以前,老嬷顺手把自己随身手帕铺了上去,铺好后再次回身扶太后过去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