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它又摇摇头:“不!

决计不是画梦之术。

画梦之术,绝对不可能这么真实。

小家伙,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?”

刘厚撇撇嘴:“你猜。”

山君再次哈哈大笑,既然刘厚已经识破了它的身份,它便连笑声,都恢复了。

不再是细大人那种装出来的尖细的、歇斯底里的笑,而是一种浑厚悠远的大笑。

笑激风飚,滚滚而去,激荡的周围的风也呼啸起来。

刘厚微微动容,这笑声听起来,可不像是个妖怪。

“你这小家伙的手段还真不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