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厚站在它面前,抬头望着它。

画魔只剩下一口气,它闻言,呆呆地低下脑袋。

见是刘厚,却没有丝毫的愤怒。

和三天前,那个口口声声称呼刘厚为蝼蚁的大妖怪,完全不是同一个妖怪了似的。

它的骄傲散去,它一身妖力也没了。

它只是个行将就木的老头罢了。

“我输了。”

画魔到现在,反倒是看透了一切:“道士,我求你一件事。”

“怎么不叫我蝼蚁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