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是道行不够。这两样至阴之物已经吸饱了秽气,不用牛眼泪擦在眼皮上,就算眼能看到,脑子也会有意地会将其忽略。”

黄袍老头沾了些瓶子里的液体,抹在了爷爷脑门心上。

爷爷终于看清了门上的东西。

就看了一眼,便猛地向后退了好几步,显然是吓得不轻。

“进去看看这鬼东西,在卧室里藏了啥。”

黄袍怪老头沉吟片刻后,找来一把榔头,又在榔头上画了许多奇怪的文字。

说是字,更像是画。

老头画了很久,才用榔头把木板和棺材钉全都卸了下来。

卧室门终于能打开了,他小心谨慎地推开门。

门开启的声音很沉重,发出的声音仿佛有东西在撕心裂肺地哀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