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刘厚一脚踢开已经破破烂烂不能打开的汽车门,率先走了出去。

鲁清涵和拔头也先后钻出车。

就只有老张还昏迷不醒,现在这种状况下,哪怕是做个昏迷的鬼,也是幸福无比。

至少不用面对这井底深处未知的诡异。

女孩回头看了车一眼,顿时瞪大了眼睛:“这车,怎么是纸扎的,纸车啊!”

她恐惧的发现,自己坐了一路的车,居然是葬礼上当做祭品烧的纸扎车。

女孩顿时打了个哆嗦。

“有的坐就不错了。”

刘厚撇撇嘴,心想老张头若是醒来,看到自己儿子烧给他的车变成这副模样,不气的魂都散一半才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