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后,周围被雾气遮盖的天地变得朦胧了起来,竟化为了水雾。

眼前也豁然开朗。

天地仿佛颠倒了一下,视线也正常了。

刘厚看到了脚下出现了成片成片的蒿草丛。

这片蒿草丛就是曾经他和沈凡坐着火车进入的古画边缘地带。

再往远望,能够看到草丛的尽头是一片片的殷红彼岸花林。

在彼岸花的簇拥中,一条长得看不到尽头的河,弯弯曲曲蜿蜒入遥不知何处的朦胧中。

那条长河奔流不息。

哪怕隔着很远,也能听到河水惊涛拍岸的怒吼声。

刘厚倒吸一口冷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