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厚突然想到了什么,从脚底猛地爬上一股寒意,毛骨悚然地一把抓住了老爷子的胳膊:“老爷子,你不光是想要把自己当做生桩,你到底对奶奶做了什么?”

沈凡奶奶慈眉善目地对刘厚微笑:“刘先生,我是自愿的。”

“自愿?若真的是我猜的那样,你会永生永世都无法解脱,承受永劫的痛苦。”

刘厚声音高了几度。

他无法接受一个活人,对自己做出如此残忍的事。

沈凡奶奶为他端来一杯茶水,摇头道:“人活着并不只是光为自己,那么辛苦,不还是为了儿孙吗?

何况我们两把骨头都已经老了,半截子都已经埋入土了。

只要儿孙好好的,死了又怎样。

什么永世都无法解脱,承受永劫的痛苦。

那不过是小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