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嘉瑶能将她贴身的金刀送给你,就说明,她已经将自己许身与你。好好珍惜吧,小伙子。你能攀上这样的人家,祖坟都冒烟了。”

“不至于吧?”王海抿嘴笑道。

“不至于?试问,华夏国有几个省主席。省主席里,又有谁家的小姐长得如此标致?不瞒你说,我原是温龙九家里的管家,从小看着温嘉瑶长大。不是我吹牛,谁娶了这姑娘,谁将来必成大气。”

王海不想在这里,和面前这位和善又多话的老头唠家常,心说,我就借你自行车用一下,不至于告诉我,这么多事情吧。

“后来,太太死了,我就申请到这里工作了。”说着,老张颤颤巍巍地从裤兜摸出钥匙,递给王海,嘱咐他刹车不太好,晚上回家,最好骑慢一些。

沣河镇,萧家别墅。

柳香香坐在床上,一边织毛衣,一边看电视。

“咚咚咚,咚咚咚!”有人敲窗。

柳香香下意识从枕头下摸出柳刃,问:“谁?”

“我,王海,你家男人。”王海呵呵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