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滌然一惊,心里直呼,白婆婆。

“怎么?”白婆婆沙哑的声音比这鬼还恐怖:“我也不能完全镇住这东西,她的存在,并非完全出自于怨。当然,你能看见,说明你自己的心,不干净。”

我潜意识问:“那我该怎么办?”

“静心,”白婆婆说:“只要心不动,任她魅惑。又能伤你什么?”

“别怕,”柳絮宽慰的告诉我:“白婆婆只是不能完全镇住她。所以她画外身,只留下了一双眼睛。”

话音刚落,那双眼睛就消失了

徐富贵颤抖的递烟,我习惯性的接来点上。

“少爷,”陈梦琪好奇:“你平时也抽烟吗?”

“这倒没有,”我说:“只有和徐富贵一起的时候,被他带着抽的。”

陈梦琪瘪嘴:“这就是损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