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马弟子又不是和尚,更何况我”

话到这里哑然,令徐富贵眼神一缩:“你,你难道有难言之隐?”

“滚,”我没好气的骂了一句,心里却烦:“我七情不由自主,比常人七情执念更重。”

嗨,徐富贵长叹一声:“多大点事,今晚就带你去解放天性”

咳咳,两声刻意的咳嗽,马思雨站在路边:“今晚,你们打算去哪!”

徐富贵吓得脸色骤变,好在路边的豪车,按了两声喇叭催促。马夫人在驾驶座,示意我们上车。

徐富贵借机脱身,上车惊奇:“司机陈叔呢?”

听马老板说:“你陈叔辞职了,老家拆迁,他回去签字领了拆迁款,打算重新创业。”

这事,前面我就听说过,倒也没在意。但接下来,就听马思雨说,最近三天,赵家在上京闹得沸沸扬扬的。暴力催收,引起了不少相关部门的注意。

经过暗中调查发现,他们恐吓催收,只是为了收集眼泪。弄得啼笑皆非,但相关部门这次,还是决心严打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