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,那怎么办?”

张唯休道:“还有一件事,公公,咱们要是顾着这里的银车,等一会儿撵上文官们的大队人马后,咱们是不是得和那支人马打一场?不打,这钱是绝对要不回来的。”biqμgètν

白公公闻言,气极败坏地尖叫:“咱家手里的圣旨!”

张唯休沉默了一下:“便是陛下的圣旨,偶尔也会被下头封驳回来。公公您怀里的不是内阁相公用印的旨意吧。这种中旨,那些文臣有一万个理由不接,不认!”

白公公沉默了。
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

他刚问出这句话,就见营中,魏佐蒙面,带着一队也一样蒙了脸的人马再次冲了出来。

这帮人一经冲出,见人就打,而张唯休手里的兵正在给车队当车夫,人数分散,一时间,皆吃了大亏,纷纷逃窜。

张唯休苦笑:“公公您瞧,这就是上有对策,下有政策。末将先将其打回去再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