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雪亮的刚刀放到了这人的胸口,刀压在身上,冰凉梆硬。

“我,我我!我说,我什么都说!好汉爷,您有什么话直接问,小的什么都说!都说!”

“我问你,此地主家最近可曾有人过来?”

“啊?”

“说!”

长刀微微一侧,这厮的胸口便被压出一道浅浅的血痕。

一刀见血,这就很吓人了。

这个被掠来的男人吓得忙竹桶子倒豆子般,啥啥都往外倒。

“……我们庄头傍晚时分,便接待了一人穿绸的管事。那人叫咱们马上将这处庄子的主宅给打扫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