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诸位也别怪程钰负气离开。咱们人早上坐到现在,已快有三个时辰了。这么长的时间,竟没能商量出一个章程来,程家主心中焦急,也是可以理解的。

不过刘某还是得提醒诸位一声,李家那里耽误得起,因为人家手握重兵,想抄哪家就抄哪家。

可咱们这些砧板上的鱼肉却等不得啊。

我刘永琚也不想伸着脖等死,若诸位实在拿不定主意,那刘某人便和程家主一般,带上私兵,另寻他人合作。

作为刘家家主,我总要给自家家族寻一条出路。”

“可是……那李家二少抄的人家是敌视李家之辈,我等对李家恭敬有嘉,何曾低缓过李家啊,难道如我等这般的小世家,李家也不放过吗?”

刘永琚看去,就见在场诸人中,竟有许多人都在点头。

他冷笑一声:“那许,刘两家何曾冒犯过李家,据我所知,他们还赠过李家二少不少米粮。

你自己品,就他们那小体格,真能,或者说真敢对李家出言不逊吗?我告诉你们,这叫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!懂?”

可能是程钰离去太过惊人,也可能是刘永琚的话太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