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尖叫道:“我干!我干还不行吗?”

高平这才放下他,他拍了拍孙进那张肿得如同猪头的脸。

“早这么干不就得了,省了老子不知多少口水。说吧,那北边的水军营盘你想好怎么夺下来了吗?还有城里,城里负责守卫是谁?我瞧着城头的兵丁到有几分章法。”

孙进屈辱又紧张地道:“水军那边有我一个好兄弟在做事,我当初能做上南营将头就是靠他的关系。

那人其实也挺贪财的,一会儿我把回营的曲杭杀了,把南营整顿好,便带你们过去找我那兄弟。

我就说,曲杭告密,公子知道他贪了多少银子,现在正在府里准备把他弄死抄家呢。

这厮要么跑,要么反了。要是反的话,我就带着他回城,把城里赵公子的势力连根拔起。

再弄个假人,伪装成公子的样子,干上几年,隐姓埋名去北边!”

“若他要逃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