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那里怎么才三千人?”

司徒剑南和高平几乎同时开口质问。

孙进苦笑:“你们不会以为只有朝廷的将军才吃饷吧。我家公子好好的呆在族里,本想着以正途为官。可你们也看到了,他现在做的事,任的职,算是什么东西。

分明是没有名姓的黑人!有了这样的履历,我家主子还如何出仕?

未来不明,前路已断。再加上公子虽然姓赵,但他本人却只是赵家外嫁女所生。

更未上过赵家族谱,这样的人,除了捞钱以外,还能干什么!

我们被赵家派来已有三年,按正常来兵额算,光一个南大营合该有二万五千人马,另一个江防大营里,合计舟船上千条,兵额十万。三门关家族也给了二万五的兵额。

你说说,一年下来,光是兵饷得有多少。

公子第一年也不敢动得太多,只砍了三成。

后来他发现族里还在加码,再加上公子手里有了钱,可以收买一些巡查使,第二年公子便吞了六成份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