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籍冷笑一声:“文相,你还说你没有私心!太子和唐安二人一起搭伴下的江南,你怎只召回唐安,不召太子朝?

让我猜猜,是江南灾民没赈济完,还是那水坝没修完?

我记得来告御状的张家子好像提过一件事,那就是洪水没冲毁平章大坝!

既然三江交汇之地都没事,江南别处堤坝自然更没事了!

你提都不提太子一句,是什么意思?不想让太子回朝,永镇江南吗?”

说到这里,陈籍嗤笑一声。

文昭然大怒:“陈籍,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!

本相身为一国丞相,怎会做出如此小肚鸡肠之事。

太子是储君,更是第一次被放出去做事的储君!以太子之尊贵,做事必要善始善终。所以本相才不提太子,因为此时的太子,不能回朝!”

“你,你!巧言令色!蛊惑君王!”